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,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。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 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