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 煎饼果子吃完,离上课还有五分钟,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,还没说上一句话,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。 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 前门水果街路口,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,很明显的。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: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,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,还说只是同学关系?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