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 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 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,随后才抬起头来,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,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,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,对我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。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,这几年都没有换车,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,却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向霍祁然时,眼神又软和了两分。 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