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却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拉开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,我费劲心力,将你捧在手心里养到现在,结果呢?你才认识那群人几天,你跟我说,你喜欢他们? 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,她才终于知道害怕。 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,叔叔 慕浅松了口气,来不及想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能一面紧紧抱着鹿然,一面低声抚慰她:没事了,他不会再伤害你了,有我们在,他不敢再伤害你 你们干什么管家显然有些被吓着了,却还是强自镇定地开口,这里是私人住宅,你们不可以—— 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 两个人争执期间,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,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。 此刻仍然是白天,屋子里光线明亮,暖气也充足,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