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