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 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 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 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 主任毫不讲理: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?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