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 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,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:是,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,一直没有告诉你,是因为那个时候,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,是知道你会生气,你会不接受,你会像现在这样,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。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 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