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本来弯腰干活,好久没弯腰, 此时她腰酸得不行, 闻言直起身子,撑着腰道:村里人人都在收拾地,我们家这虽然是荒地, 撒了种子多少是个收成,农家人嘛,种地要紧。 张采萱心下想通了这些,伸手一指不远处的那人,道:有个人晕在那边了。 转眼到了五月,还记得去年两人成亲就是去年的现在,那时候天气很好 ,哪怕是荒地里的苗都长势喜人,今年的今年的还全部都是荒草。 今天他们没再去镇上送菜,也不打算去西山上,吃过饭后拿了刀就去了房子后面的荒地。 想了想,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,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。 杨璇儿对竹笋一点兴趣都没,陪着他们摘了几天,从来不见她拔一根带回来。 那玉佩张采萱只扫了一样,绿莹莹的剔透,里面似有水光流动,一看就价值不菲,别说千两银,万两怕是也买不来的。 很顺利的没有碰上人,到家时秦肃凛直接背着人进了屋,对面的胡彻那边的院子里没有人,也没看到他们这边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