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,低声道: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,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,聊得很不错。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 而这样的错,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。 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