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 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 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