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 她在那一瞬间失去知觉,却还是隐约看见,那个终于回来救她的人,是叔叔。 与此同时,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,身子重重一抖之后,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。 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 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们只是朋友和搭档的关系,你不要再在这些私事上纠缠不清了,行吗 出乎意料的是,片刻之后,陆与江只是淡淡开口:都已经到这里了,你先进来,再告诉我你在霍家为什么开心,有多开心。 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 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,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,二十分钟,会发生什么? 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 关于要怎么对付陆与江,慕浅心里其实只有个大概的想法,具体要怎么做,却还需要细细思量与筹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