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