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