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 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 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 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