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