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沿途可是摆放了沅沅最喜欢的鲜花的哦,你不去给她拿回来吗? 十二三公里有什么好远的?容恒说,不过就是半个多小时的事。 车内,陆沅只觉得脸热,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来捂了脸。 您表面上是没有瞪,可您心里瞪了啊。慕浅振振有词地道,我要真把悦悦放在这里打搅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,您不得把我瞪上天啊? 你还护着他是不是?慕浅说,我还有另外一条线,要不也让他试试? 慕浅却一伸手就从容恒手中夺走了结婚证,也哼笑了一声,道:一纸证书而已,有什么大不了的?凭这个就想让我喊你姐夫? 听到老公两个字,容恒瞬间血脉膨胀,险些控制不住地就要将她拉进被窝好好再听她喊几句。 就是这时,却忽然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发。 陆沅听了,只是轻笑了一声,我最近很忙的。 陆沅也看到照片中的他,丰神俊朗,英气勃勃,眉宇之间笑意流转,眼神之中如有星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