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 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