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 姜晚冷笑: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。 弹得还不错,钢琴琴声激越明亮,高潮处,气势磅礴、震撼人心。她听的来了点兴趣,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,学着弹了。她没学过音乐,凭感觉弹着玩。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,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,胡乱组合,别有意趣。 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 何琴在客厅站着,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,又惊又急又难过,硬着头皮上楼:州州,别闹了,行不行?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? 若是夫人过来闹,沈宴州心一软,再回去了,这么折腾来去,不仅麻烦,也挺难看。 沈宴州抱紧她,安抚着:别怕,我会一直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