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十个小时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?待到乘务长走开,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。 庄依波正要扭头朝那边看,申望津却伸出手来,轻轻固定住了她的脸。 庄依波正要给她回消息,就被揽进了身后温暖熟悉的怀抱之中。 庄依波有些懵了,可是庄珂浩已经自顾自地走进了屋子,在沙发里坐了下来。 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 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,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差不多行了吧你,真是有够矫情的! 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,偏偏今天都齐了,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,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,兴奋得嗷嗷大叫。 不是已经看了两天了吗?申望津又道,一共也就十几万字吧? 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,听不出什么情绪来,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。 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,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,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