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