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