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 他这个回答其实没什么问题,毕竟刚刚那名空乘说的话,似乎也没什么别的点可追寻。 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,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差不多行了吧你,真是有够矫情的! 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 申望津仍旧只是点了点头,没有多回应,等到她起身走开,才转过头,为庄依波整理起了她身上的披肩。 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 飞机平稳飞行之后,申望津很快叫来了空乘,给他们铺好了床,中间隔板放下,两张单人床便合并成了一张双人床。 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,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,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。 说完,他又转头看向了庄依波,对不对? 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