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