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出病房,到外面的起居室,拿起自己的简易形状,又朝病房里看了一眼,终于还是扭头离开了。 两个人之间仿佛颠倒过来,这一次,是千星继续开口道:您怪我吗? 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 可就是这样一个她,在某个放学回家的深夜,却在行经一条小巷时,被那个叫黄平的男人捂住了口鼻。 我直觉他应该知道。郁竣说,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。您要是想知道,我去查查就是。 千星说完,电梯刚好在面前打开,她抬脚就走了出去,头也不回径直走向了大门的方向。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,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,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。 千星大概听懂了,微微拧了拧眉,没有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