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,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,却忘了去追寻真相,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 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 一直以来,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,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。傅城予说,所以想要了解一下。您在临江这么多年,又看着她长大,肯定是知道详情的。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