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是这个道理,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。他不是别人,他是秦肃凛,是她的夫君,是孩子的爹,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。 如果只是两兄弟有一个去了,那留下的这个无论如何都要去找找看的。但是张家走了一个老二,留下的还有四兄弟呢, 老二之所以会去, 还不是为了剩下的这四人? 她似乎也没想着听张采萱的回答,又接着问,你说,他们会不会有危险? 这些官兵始终不撤走,其实就已经很能表明上位者的态度了。 先是诉苦 ,又推销自己的货物,还能认出来村长,看来是经常挑东西去村里卖的人了。 这些话声音不小,有些还是货郎刻意扬高了声音的,张采萱和抱琴这边听的真切。 抱琴满脸的失落都遮掩不住,回吧,还能怎么办呢? 张采萱没想到他一个孩子还能懂得这么多,或者说没想到他忙碌了一天之后,还能暗地里琢磨这些。心里软乎成一片,骄阳,娘天天在家中,也不知道你爹不回来跟村口的那些官兵有没有关系。不过,你爹应该是无碍的,我们在家好好等着就行。 夜里,她还去厨房烧水给两个孩子洗澡,等收拾完,时辰已经不早,望归已经睡了。 先是诉苦 ,又推销自己的货物,还能认出来村长,看来是经常挑东西去村里卖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