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