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,扭头就离开病房,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。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 她对这家医院十分熟悉,从停车场出来,正准备穿过花园去住院部寻人时,却猛地看见长椅上,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女孩猛嘬。 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 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,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,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。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