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餐后,慕浅领着霍祁然坐在沙发里看春晚。 她趴在被褥中盯着窗户看了片刻,正在考虑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时,房门被人推开了。 像秦氏这种中型企业,找一棵大树依靠是十分正常的事,如果秦杨以陆家为庇荫,那么那几单案子很可能也有陆家在背后支持? 是为了我和祁然一起过来准备的?慕浅又问。 突然间,他像是察觉到什么,一转头,看向了慕浅所在的方向。 说完他才又道:我还要赶回家吃年夜饭,就先走了。 慕浅坐在沙发里看电视,而霍祁然坐在她脚边的地毯上,一边看电视一边剥各类坚果。 之前是说好短途旅游的嘛。她说,不过后来看时间还挺充裕,干脆就满足他的心愿咯。可是那个小破孩,他自己可有主意了,想要去哪里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,都不容我插手,所以我们的行程都是他安排的! 偏偏慕浅还专喜欢干冒险的事,教人无可奈何。 容恒顿了顿,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,只是道: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