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。 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,高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风,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。 ——男朋友,你住的公寓是哪一栋哪一户? 孟行悠看见四宝的头都是泡泡和水,提议道:你跟四宝洗澡时候别用水淋它的头,它会很不舒服,你用那种一次性毛巾给它擦就行了。 当时她是因为出国才退学,可是施翘走后,学校涌出各种各样的传言,有人说她是因为得罪了人,被逼的在五中混不下去,才找了出国这个理由自己滚蛋。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,哑声道:是你自己送上门的。 打趣归打趣,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,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,她可以全身而退,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。 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,回握住孟行悠的手:想跟我聊什么?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,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,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