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 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 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 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 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 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 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,没见到这个字眼,好奇问:全家福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