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 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 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,冷着脸道:先别去管。这边保姆、仆人雇来了,夫人过来,也别让她进去。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 冯光把车开进车库,这地方他来过,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。 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 他这么一说,姜晚也觉得自己有些胡乱弹了。想学弹钢琴,但琴键都不认识,她还真是不上心啊!想着,她讪笑了下问:那个,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? 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