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 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