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任毫不讲理: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?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 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。孟行悠笑着回。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 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 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,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,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,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