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依旧握着她的手,把玩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,低笑了一声,道:行啊,你想做什么,那就做什么吧。 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 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,也没有任何联系,但是一见面,一开口,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。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 他还看见她在笑,笑容柔美清甜,眉目舒展,是发自内心的笑;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 庄依波脑子嗡嗡的,思绪一片混乱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跟千星说了什么,直到挂掉电话,拨通另一个号码的时候,她才清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