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她以为,她早该消停,心想她不过是个小女孩,心思没那么沉重,无外乎就是喜欢装。 顾潇潇浑不在意的把破碎在手里的玻璃渣扔掉,不顾手上流淌的鲜血。 她顺手拎了个酒瓶,走到他面前,在男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,狠狠的朝他脑袋砸去,男人当场被砸晕过去。 可恶,做个春梦都不得安宁,这是要逼她用绝招吗? 虽然看过他打赤膊很多次,但却是第一次能近距离感受。 话虽这样说,但她视线却下意识的往下面瞄,表情说不出的惋惜。 我们是最好的姐妹,不是你做的,我怎么会怪你。 见她手指终于移到纽扣上方,肖战眸色深沉,漆黑的眸子暗潮汹涌,危险的漩涡正在轮转。 看守店面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孩,长的白净可爱,一张娃娃脸。 可惜了,现在她还不想打破已有的生活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