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,叔叔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 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 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 陆与江却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拉开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,我费劲心力,将你捧在手心里养到现在,结果呢?你才认识那群人几天,你跟我说,你喜欢他们? 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