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 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