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 那行,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。 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 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 老夫人可伤心了。唉,她一生心善,当年你和少爷的事,到底是她偏袒了。现在,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。沈先生无父无母,性子也冷,对什么都不上心,唯一用了心的你,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 她不能轻易原谅她。太容易得到的,都不会珍惜。原谅也是。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