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 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 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 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