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,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,却忘了去追寻真相,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。 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 忙完这个,她出了一身汗,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瞥见旁边的猫猫,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。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