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进门之后,先是摘了自己的眼镜扔在面前的茶几上,随后松开领带,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,这才终于抬眸看向鹿然,说吧,你在霍家,怎么开心的? 陆与江仍在门口,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,才终于关上门,转过身来。 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 霍靳西回来之后,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,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,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。 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 下一刻,便见霍靳西伸出三指来,在触控板上滑了一下。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 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 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