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