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 张采萱拖着麻袋,一本正经道: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? 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,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,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。 杨璇儿似乎只是随意一问,有些轻愁,我也是来采药材,只是今年天气大变,本来应该能采的药材现在都没有长出来。 秦肃凛挡住张采萱,皱眉道:我们是山下的农户,看到你坐在这里,你没事? 张采萱听了,也觉得正常,大不了让菜再长高些,其实也差不多。 张采萱起身,大伯,那我就回去了,家中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。 今天他们没再去镇上送菜,也不打算去西山上,吃过饭后拿了刀就去了房子后面的荒地。 那人苍白的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笑,我以为农家都是朴实的,你会婉拒我的谢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