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