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 我知道你哪句话真,哪句话假。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,不要因为生我的气,拿这座宅子赌气。 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 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