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 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安全。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 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。顾倾尔说,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,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,反正我不比他们,我还年轻,我等得起。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,然后卖掉这里,换取高额的利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