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 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