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 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? 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 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 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 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