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,也不是一个人啊,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?还有医生护士呢。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,长得可漂亮了——啊! 容隽听了,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,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,道:那交给我好不好?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,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,这不就行了吗?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